曹听程昱话中有话，他从未提及大局署，今天却破天荒提来，说明程昱心有所思，曹便笑：“何谓大局，我愿听军师详谈。”

次日一早，曹离开了合，乘船前往寿视察，从合前往寿主要是通过相连，由于被泥淤所，河很窄，只能行驶五百石的战船，为了加寿与合之间的联系，张辽又募集数万民夫耗时三个月，疏通河两百里，使已能行驶千石货船，大大加快了寿到合之间的资运送。

“魏公，事在人为，只要魏公充分备战，并从大局上行署，并持之以恒，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取得合之战的胜利。”

“一没错，他正是为了破坏魏公与孙权的结盟，我后来才想通，包括他将6逊放回吴郡，以及火烧江北战船，都是他的谋远虑，全为了合战役准备。”

“回禀魏公，八十架投石机已在上月全制作完成，只待最后安装上城。”

曹中光闪动，凝视着程昱问：“仲德，此话怎讲？”

凝，一旦现在夯土，开后冰溶解，原本夯实的土质就会松塌，严重影响到城墙固，所以卑职选择的方案是先备料，同步准备防御工事，到二月开后，立刻动工修砌，因为准备充分，届时只需一个月便可完工。”

曹心中虽然有些悔意，不过让他向荀攸歉，却是万万不可能，此时听程昱谈到荀攸，曹便问：“他怎么说？”

“微臣一路上就在考虑荀攸这句话的意，直到昨天晚上，我才终于明白过来，刘璟动合战役，绝不会为了攻打中原，刘璟在攻打中原之前，一定会先取并州，再攻洛，最后才会兵合，现在刘璟在打并州之前便急于动合之战，再联系之前他破坏魏吴联合，所以微臣敢肯定，刘璟动合之战的真正目的，不是为了攻打中原，而是为了夺取江东。”

曹眉一皱，“他这是何意？”

荀攸自从被刘璟放回邺都后，便不太愿意参与军事，曹也因为荀彧之事而对他不满，便打荀攸去许昌任闲官，不久，荀攸便以回乡养病为借，返回老家闭门读书，不问政事。

程昱微微叹了气：“去年秋天荀令君背疾复，不幸病逝，我代表魏公赶去颍川奔丧，正好遇到了荀攸，我与他谈了良久，恳请他看在魏公善待他多年的份上，山继续为魏公效力。”

程昱微微笑：“只要这一次我们能击败汉军，魏公就有机会经略江淮，我看不用十年，五年就能完成魏公的心愿。”

“当然不是！”

这时，曹也觉得自己刚才对张辽太严厉了，他心中有些歉然，语气愈加缓和：“文远，我只希望你明白一，这次合之战事关重大，一旦汉军突破的这关键的一步，他的天下棋局就署完成，我们也将面临大的战略被动，文远，这一战我们输不起啊！”

张辽的一番话使曹脸大大缓和，细想一想，确实是这个理，这就叫磨刀不误砍柴工，他又问：“那投石机等防御武现在度如何？”

张辽默默了，曹也不再多说，拍了拍张辽的肩膀，转下城去了，张辽望着曹背影走远，这一刻他也觉到了大的压力

“魏公说得对，那他为什么去江东，魏公想过吗？”

程昱取荀攸的信，递给曹，曹又见到熟悉的字迹，心中也颇有些概，他打开信，却见信中只写了一句话，‘合纵连横，天下三分’。

曹沉半响：“我觉得他真正目的是为了破坏我与孙权的结盟。”

曹淡淡笑：“刘璟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之人，他得到大小乔只是适逢其时，绝非是他刻意去争夺。”

曹站在大船上，负手望着两岸青山隐隐，碧如带，虽还是晚冬时节，但空气中已经有了一丝意，曹不由大为赞赏，回对程昱笑：“江淮风景如画，确实要比北方更加秀，可惜人太少，若再给我十年，我当大力向江淮移民，使江淮成为魏国富饶的粮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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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了，又问：“仲德认为我这次能击败刘璟吗？”

“他什么都没有说，也没有表态，不过在我来合前，却收到他的一封信。”

程昱不慌不忙：“卑职这几个月一直在思索，去年魏公前往江东与孙权会盟，刘璟却也跟着赶去，这是为什么？难就只是为了和魏公争夺大小乔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