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什么吗？”

“恩。”

“你难不知自己已经死了？”

“我知。”

“那你怎么参加？”

“假如，我说假如，有人邀请我舞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阿法停下手中采摘的动作，惊讶地望着顾小小。

小小一直没敢看阿法，听见此刻阿法的询问，虽然在预料中，还是不知怎么开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阿法走到小小前。

“没，没事。”小小低着。

“顾小小！”阿法抓着小小的肩膀，迫她看着自己的睛。

“到底怎么了？”阿法吼了来。

“那个，有，有人可以看见我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小小把许昕扬能看到自己的事情从到尾的讲了一遍，唯独忽略了许昕扬喜自己的事实。

“也许他不是人类。”阿法下了一个结论。

“他是我的同班同学。”小小不兴。

“你还是少和他接的好。”

“这用不着你！”小小突然大分贝地向阿法吼。

“随便你。”阿法一沉，转离开，只留下小小一个人。

小小慢慢地跪在地上，此时小法飞落在小小的肩上，翅膀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，她望着阿法离去的方向，用手背不停的拭角溢的泪。

我讨厌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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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一个星期，白昼大雪纷飞，夜晚短暂的休憩并不足以使一整天的积累消，所以整个别城整整一个星期都是银白的世界。

小小已经跟阿法冷战了两天了，白天看不见阿法的影，夜晚则靠着一直没有化的雪人睡，等着阿法现。

不知他都在忙些什么……

可能是刻意的躲避自己……

小小从赌气到产生这样的想法，心里到莫名的疼痛，明明自己在活着的时候，已经不会在意别人刻意的疏远了……为什么，现在会这样呢……

这疼痛令小小很想很想找到阿法，所以当她看到天空中一闪而过的影时，连忙追了上去。

“阿法！”小小大声喊着。

那人没有理会。

“阿法，你等等我啊！”

还是没有停下来。

“小法，帮我拦住他！”小小对在自己衣兜里偷懒的鸟儿下命令。

小法听懂似的“嗖的”飞了过去，飞到那人影的前面，调转，扇动翅膀，示意停止。那人左右移动，小法亦然，二人僵持不下。

小小趁机赶到，抓住了那人的衣角。

“呼呼……阿法……呼……我错了……呼……你原谅我吧。”小小上气不接下气。

“你没错。”阿法望着小小，叹了气，然后淡淡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