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是什么样的呢？

顾小小从地上站起来，怀里的小法因为这倏忽之间的振动而飞了起来，悬在空中，望着自己的主人。

我应该问问阿法，我错了什么才会让他疏远我。

没错！我不能像之前一样，继续顺从这些我不要的现实！

我要让他一五一十、一字一句的告诉我！

然后告诉他我会改！

我不想，也忍受不了，这样下去。

我喜他叫我小小，而不是顾小小！

我喜他！所以……

我喜他……吗？

顾小小听见了自己的呼声，明晰的呼气和气织在她的里。

她看着自己的，这灵魂的躯壳，此刻被填得满满的。

生死之说，从来于她而言，是那么荒凉空寂，即使经历了离奇的死亡之后，自己的魂魄依旧在这天地间没有栖之所，她也丝毫没有觉。

她不会悲伤，不会愤怒，更不会去埋怨上帝。

可是此刻，这清晰到顷刻之间的气换也受得如此分明，是重生吗？

不！这意义，是新生！

顾小小朝着阿法离去的方向大步奔跑了起来，她想要告诉他，她对他的情。

是啊！这是一个人类灵对天使的情！

她知，自己不是被允许的存在，是那么不讨人喜，或者说整个天地间貌似都在抗拒她。

可是没关系！

她想要说来，即使他不喜她，只要能让他知就好！

“阿法……呼、呼……”小小没有停止。

“阿法……阿法……”不断地、不断前。

远远地有影显现，小小双眸明媚了起来，充满了光亮，她看着不断放大的影，满心喜。

“呼……阿法！”

小小停下了脚步，一滞，是许昕扬。

她快速地转了个方向，将藏到离自己最近的一棵白桦树的背后，然后一个小，试图探看。

“他在这里什么？”小小喃喃。

“你找我来嘛？”许昕扬声询问。

“有事情想拜托你。”是阿法，小小有些好奇二人的秘密见面。

“跟顾小小有关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