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找真凶为止！还有...’九幽目光炯炯，凝视着掌教真人的面庞，缓缓说：‘凶手是谁，其实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！’”

??“‘很好！’掌教真人了，问：‘既然如此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，这人是谁？’”

??“‘当然可以。师父。’这一刻，九幽语气忽然缓和下来，低声：‘不过，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，我可不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。’”

??“‘但说无妨。’掌教真人微微一笑，答。”

??“‘好，弟只有一个问题。’九幽伸了一手指，缓缓问：‘敢问师父，如今蜀山有几位元神手？’”

??“‘只有我一人而已。’掌教真人话一，忽然间明白了他的用意，指着九幽的鼻问：‘怎么，你怀疑是我？’”

??“‘是。’九幽叹了气，幽幽的：‘我也不想是你。可是放蜀山，有本事杀我六弟、七弟的，也只有师傅你一个人而已。’”

??“‘所以，今天你是来杀我的，是么？’掌教真人苦笑一声，淡淡的：‘如此说来，你那六弟、七弟，想必也是元神手罢？’”

??“‘是。’九幽缓缓，机械的答。”

??“‘不过，懂得蜀山剑术的元神手，天底下可不止我一个。’掌教真人淡然一笑，问：‘你确定是我下的手么？’”

??“‘本来不确定，可是现在...’九幽顿了一顿，中忽然了一抹痛苦的神：‘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，让自己不信。’”

??“‘理由呢？’”

??“‘理由...很简单。’九幽了气，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，沉声：‘正如你所说，这世上除你之外，懂得蜀山剑术之人原本不少，而元神手虽然寥寥，却也并非绝无仅有，可是既已练就元神，又能将蜀山‘一剑破万法’的剑术修炼到极致的人，除你之外，我实在找不第二个。师父，你说是么？’”

??“‘是，你说得一儿也不错。’掌教真人微微颔首，低声：‘可是...’”

??“‘可是什么？’九幽抬起来，中忽然了一丝喜悦的光芒，颤声：‘你想说，凶手不是你么？’说到此，他竟然情不自禁的盯视着前的这位老人，似乎再者一瞬之间，希望听到他亲否认一般。”

??‘“‘可是，我以前还收了一个徒弟，他和你长得真像...’这句话，他终究没有说来，只是的望了九幽一，一脸歉意的：‘对不起。杀人偿命，天公地。你那两位兄弟的命，的确是我害的。’”

??“‘为什么？’九幽一声大叫，狠狠地瞪视着他，仿佛突然间变成了一凶猛无比的恶兽，随手都扑将上去一般。”

??“‘杀了便是杀了，还用问什么理由么？’掌教真人微微一笑，说：‘你如今已经知了凶手是我’为什么还不动手？难你不想为你的兄弟们报仇了么？’”

??“‘我...’我...’九幽张大了，望着前这位瘦瘦小小的老，不知为何，心中竟到了一丝恐惧。至于他恐惧什么，他自己也说不上来，只是他心中隐隐觉得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；又或者，是他的慈和疼，化解了他心中的戾气，令他则么狠不下心去，杀死这个真心对待他的老人。”

??“这一刻，他的脑海中，似乎有无数念此起彼伏：一时想到死去的两位兄弟，一时又想起蜀山修行的往事；六弟、七弟滴血的脸庞、掌教真人慈的笑容、同门嬉闹的快乐时光...一幕一幕，如走灯般在他前掠过，搅得他几乎发疯！”

??“良久，良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