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“两界碑？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??话音方落，便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唱：

??朝昙，咫尺天涯，关河午夜梦回。

??八千年玉老，一夜枯荣，问苍天此生何必？

??昨夜风，落英谁细数。

??九万里苍穹，御风影，谁人与共？

??千秋北斗，瑶寒苦，不若神仙眷侣，百年人生。”

??二人循声望去，只见大河之中，有一个披蓑衣，毡笠的老者撑着小船，一步步划将过来。素问见了小船，心中微觉讶异，因问：

??“老人家，这里是什么地方？”

??那老者放下船桨，答：“姑娘，这里是域外天，风暴海，不知姑娘要上哪去？”素问一听，登时大奇，忙问：“”什么是域外天，风暴海？”那老者：“了渔城，便是狮坡，往前便是风暴海，再也非复中原属地，故而称作域外天。风暴海风浪急，波涛如山，纵有术，亦是难过，故而得名。不知姑娘见问，可是要过海去么？”

??素问摇了摇，：“不，我们要去天目山。”

??“天目山？”

??那老者闻言，立时变了脸，惊：“姑娘，那天目山可不是个好去，去不得，去不得！”素问：“咦，为什么去不得？”

??那老者叹了气，：“姑娘有所不知，那天目山中，不久前曾经来了一帮人，这些人残暴无比，见人便杀，天目山附近，本有数千人家，短短数日之间，却被他们杀得一个不剩，只有小老儿一人侥幸逃得命，不得已只得在此摆渡为生。听小老儿一句劝，还是不要去了罢？”

??“可是...”

??素问眉一皱，有些迟疑的问：“不久之前，我才刚从天目山回来，也不见过半个人，怎的才短短数日不见，便多了这伙人，老丈你不是诳我罢？”

??“咳，我诳你作甚？”

??那老者摇了摇，正：“姑娘，你也说了，是不久前才从天目山回来，那时这帮人尚未抵达，姑娘你自然无事，可这次他们占了此山，每日里只是杀人为，又岂是好玩得的？二位要看风景，名山大川在所多有，又何必的跑去送死？”

??“可是，我们真的非去天目山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