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都羞红透了。还好挂在他肩膀上，他现在看不见。

“我……”

常慧简直说不话来了。他的声音太温柔，她觉自己脑发，全发。

“嗯……”她埋在他的颈窝，声音闷闷的，“我怕再那样下去，会忍不住告诉你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可是我真的很不好意思……”

“好可。”他轻轻拍着她，就像在哄小孩一样，“不过……我们还是先吃东西吧？说了那么多话，我好饿……”

“嗯、嗯？”陆秋名有些诧异，“这样啊……那我之后再找文献看一下，学习一下……？”

“……？”

“，你愿意告诉我，我很开心。”他摸摸她的，“我不觉得你很变态。”

除了之前那天，这两天也是。虽然他生气的时候动作暴，但她……好像并不反。被打了是很疼，但会从痛觉中生一些奇怪的快。

她好像不想听他的回答。

那我下次还骂你？

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她没听懂。

“不知啊……我想来想去，都没明白你为什么会……”

那天在河边，她问他谈了几个。他还没想好怎么说，她就亲了过来。

他现在就和那时候的她一样，不想知答案。

“我还喜白的和呢，大也很喜。”他一本正经，“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。”

“其、其实，你可以骂得再那个……就是，狠……一……”

“为什么？喜就是喜，为什么不可以说？”他觉得奇怪，“我就要说。，我喜你的，圆圆的，现在贴在我，很舒服。大也的，很可。还有看起来很诱人的，忍不住想上去。”

他好像也很不好意思：“……你想我继续骂你，我也可以……呃，尽量满足你……”

被骂了也会。她会期待他骂更难听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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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好像怪怪的，他没敢说。

她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，不知他会不会嫌弃。

手上用力打她……看起来很残忍，但她很受用。

“，你姓常名慧，平时还伶牙俐齿的，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呢。”他好像很无奈地在笑，“结果是个笨。”

“，其实你不需要不好意思。”他安，“你只是有受倾向，个人喜好而已，谈不上什么低贵贱。我看的论文里面，好像也有研究这个的。”

“小秋，我……我是不是很变态？是不是哪里有问题？”她很担忧地问。

心理上恐惧，生理上舒服。完事了还要演戏，又是想逃跑又是找反击的办法……她都快被搞疯了。

“没关系，你不用急着答复我。你就维持自己的定义……也可以。”

“真、真的吗？”她有些不敢相信。

他拍拍她的背：“……，你有这样的喜好，其实我已经看来了。”

尖会发抖，被打了会。更别说掐脖和拍，她喜得很。

她一向讨厌自己的。这么羞于启齿的事情，这么快就被他接纳了？

判若两人。

笨还没明白：“‘亲密互动’……不就只是睡个觉，上个床的关系吗……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她觉现在自己的脸……摸上去肯定很。

他的手从背后伸上来，摸了摸她的。

“，我突然发现，我们聊过的本质，聊过社的本质，唯独没有聊过‘亲密互动’的本质。”他说，“你的定义是‘炮友’，你不想负责。可我从一开始，就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“所以，那天……你推开了我？”他问。

“那、那你……到底为什么那么生气啊……？”她很疑惑，“是因为我骂你变态，骂得太过分了吗……？”

“但是，不要再故意气我，推我走了好不好？”

想想就会变。

先填饱肚，再来喂饱你。

“……你不会觉得你变态吗？”

“连我们同意‘亲密互动’之后你还这样，我很生气哦。”他说。

“我那么生气，那当然是因为你老推我走。刚认识我的时候就这样了，老跟我说什么‘朋友’，‘和同学吃饭’，问我为什么不加人家的，还教我怎么跟女孩说话……”

“嗯，我是说……想谈恋。”他说，“虽然你嘴上不说，可这对我来说，就是在恋。”

“我那样骂你……是被你气糊涂了。不过，没想到你很喜。也算是差错吧。”

虽然他的小刺猬看着嘴得不行，的反应却骗不了人。

陆秋名很惊讶：“……原来你不知的？”

“好、好啊……”常慧恨不得钻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