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不想摸，你自己摸吧。”常慧无情地命令，“给我看。那天晚上你是怎么的，现在就怎么。”

那天她找资料找得转向，不小心划到了屏幕。原本是想给他看奈的旅行照片，却不小心误了屏幕，了“工作内容”。

“主人说不想跟我发展关系，小猫很委屈……很难过……”

那次的量大，他收拾了好半天。

“哦？”她似乎对这个回答很兴趣，“你说给你看田特酿的那次？”

“我是你的主人，你自己说的。”她不满地掐住了他的脖，上本就偏小的项圈，勒得他几乎缺氧，“主人问你话，你敢不回答？”

不知为什么，他一看到她就止不住心，忍不住想跟她亲近。搬常慧家之后，他经常心神不宁，失眠到半夜。

他很少自。偶尔解决一下生理需求，也都是草草了事。

“嗯……那天晚上我怎么睡都睡不着，总是想到你……主人……”他越说越难堪，恨不得找个地钻去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什么时候？”她看着他的表情，探究地眯起，“为什么自己？是不是发？”

“疼……不要打……”剧烈的疼痛打了他的防备，他不受控制地叫声，“有、有过……”

但她在接吻的时候再一次推开了他，说不想跟他有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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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，诚实的好孩。”她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，“就是不太聪明，人家说两句就傻乎乎地贴上去。”

直到遇见她。

“哪里难受？这里吗？”她把相机移了过来，取景里现了一长的东西，“那小狗要怎么样才能不难受呢？”

常慧轻轻地勾了下角，对他的上半下了快门。

“哑了？说话。”她又毫不留情地扇了那东西一下，“有没有过它？”

“想让主人……摸摸它。”他满渴望地看着她，“喜被主人摸……”

“……我看你不像猫，像狗。”

她把相机悄悄放在了一边。

“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。汪汪。”下面憋得难受，他十分可怜地看着她，“主人，小狗好难受……”

小猫伸手挡住脸：“……不要问这个好不好？……”

勉拍下了几张照片，她失去了兴趣。取景里的青年乖巧顺从，说着让她开心的话。而她却要用他最珍视的相机，学

说着用膝盖住了他的间，跨坐在他的一条大上。

“嗯、嗯……主人轻一……”他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腕，面酡红地答，“是……主人……不小心给我看到照片的那天……晚上……”

那双好看的手曾经得她尖叫连连。但现在，它们只能乖巧地握在一起，被动地抵御她的攻击。

“变态小猫，不许说谎。”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大，“说，有没有偷偷自过？”

明知故问。

小猫涨红了脸，闭着嘴不吭声。

没、没有……”

那天晚上他辗转反侧，怎么也睡不着觉。最后，他终于忍不住握住了自己，狠狠地发了来。

他去鸟松山找她的第二天中午，她了很好吃的锅包，还帮他涂伤膏。然后，还给他看了自己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