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薇讲不下去了。

“十四岁洛林的记忆，”郁墨微笑，“当初你被元截掉骨时，我留下了你的意识备份——很有趣，西里尔。”

她看到郁墨那绿睛中透明的，后者微微一顿，抬手了下睛，失神地看着手指上的痕。

他近乎挑衅地叫着这个名字，洛林却没有如他所想，有多么激烈的反应。

郁墨眯起睛。

“十分钟了，”他说，“我需要确认艾薇现在的安全。”

“多谢夸奖，”洛林说，“从现在开始，你现在有两小时时间考虑这些。”

门外传来洛林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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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林问：“什么？”

“我可以给你其他的东西，”洛林说，“其他你更需要的数据……比如说，我可以摧毁的’元’能源供给端，至少三；以及，你的生命。”

艾薇说：“当然——”

郁墨说：“你猜到了？”

叩叩叩。

门打开了。

“别在我面前扮演恩的戏码，这不会让我有丝毫的宽容，”郁墨说，“你们也有两小

“你现在已经被’元’抛弃，就这样回到荒废区中，没有探险队和队的保护，你活不过24小时，”洛林握着钢笔，不疾不徐地和他谈判，“留在第一区中？没有’元’的帮助，你膛的心脏迟早会衰竭——你那些新的都被藏在荒废区里吧，如果没有我的帮助，你认为顺利离开荒废区的概率有多大？” [page]

“你的脑容量还不如松旭大，稍微有脑的人都能想得到，”洛林坐下，开门见山地说，“如果你不打算继续’元’的造人研究，那分数据对你而言毫无意义。”

艾薇匆匆低下，她刚才情绪激动到快要哭，不想被洛林看到这样窘迫的画面：“我没关系……”

洛林一顿，垂看她：“真的吗？”

她咙沙哑了：“你答应我追求的时候，我激动到晚上睡不着；我想把它告诉给所有人听，又怕别人因为你我的年龄差距而苛责你……后来分手，我也是想，一定是我哪里得不够好，所以你才会……我还在想，以你为目标——”

黑军装的洛林走房间，现在两人面前，他重新上黑手，看一表情不那么好的艾薇，又平和地询问郁墨：“你想要我带走的那块原始实验数据盘？”

她重复地说：“我曾经真的很喜你。”

郁墨说：“你的威胁很有礼貌。”

郁墨不看他，只是看艾薇：“瞧，在他心里，事业永远都是最重要——”

“不用两个小时，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，”郁墨注视着洛林的双，“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艾薇的情下载方法，但那个云端理上，实际上，还存着其他东西。”

“洛林的生命，”艾薇毫不犹豫，她说，“情这东西可以继续培养，我自己能觉得到，所以那分东西就算失去也没什么……我不在乎，就算是一次又一次地忘掉，我相信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上洛林。”

“那个云端理只有一次下载机会，”郁墨再次重复了这，“换句话说，如果你死掉，你可以从那里下载十四岁时的意识、以新的复活，但只有一次机会——你的一次‘复活’、艾薇的一次‘复活’机会、艾薇的情，三选一，你选什么？”

不不慢的三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