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折磨了他这么久的手，此刻还尽职尽责地榨取着他内残存的、最后几滴耻辱的证明。每次挤压，他脱力的便会不自觉地轻轻搐一下。

她控着他的另一只手，将两手指了他的嘴里。

他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她。

恶欣赏着他惊恐的表情，坏兮兮地笑了起来，语气格外轻快：“我在你呀。”

不知了多久，控着他的力量在某一刻突然消失，神父重重地倒在地上，金发般散开，失去了意识。

那双被泪反复冲刷过的睛，艰难地眨动着，前模糊的重影缓慢聚焦。

他想恳求原谅，他想祈求救赎，但他发不任何声音。

他里那无宣的只能痛苦地回退，在他的经脉里横冲直撞，这压力几乎要挤碎他的内脏。

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起，弓成一个的弧度。津在他麻痹的积聚，顺着失守的嘴角无意识地下，咙里挤委屈的呜咽：“呜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
终于，在一声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嘶哑泣中，白的浊溅在他自己的小腹、地板，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摊开在床沿的那本圣经的书页上，留下了肮脏的、亵渎的印记。

“啧，醒得真慢。”上的恶懒洋洋地抱怨。

剩余的浊，则全数洒在他被迫维持着动作的、沾满的手掌，粘腻的从他的指间一垂落，在昏暗光线下拉细长银线。

反复经历了几次这快把他疯的制截断之后，他残存的意志被彻底碾碎了。

他的嘴被自己的手指暴地堵住，他的意识被那快要将他撕裂的快所吞噬。

他的脑海中混沌一片，各记忆的碎片疯狂闪回，那些曾经支撑着他走到今天的信念、誓言、以及对主的虔诚信仰，此刻无情地切割着他的灵魂，加剧着他的痛苦。

手指在齿间反复，搅动着他的，发“咕唧”的声。他被迫舐着自己的指节，津顺着指节落，留下一晶亮的、屈辱的痕迹。

“不、呃……”他的声音嘶哑而颤抖，“你在什么……”

意识清醒一后，某更剧烈的反馈一下涌了上来，他不由自主地从咙溢一声压抑的息。

他所能的，只是徒劳地颤抖着，承受着这无休无止的凌辱摧残，任由那恶将他拖向更加黑暗的渊。

他抖得几乎散了架，完全没了力气，无力地垂下，晶莹的泪狼狈地糊满了整张脸，汗的金发粘贴在脸颊上，腰背再也支撑不起一丝尊严，纯粹依靠恶的力量才没有倒下去。

然后，他看到那个魂不散的影压在他上，微凉的肤贴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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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从黑暗里跌跌撞撞地爬回来的时候，全上下依旧虚弱无力。

在看清她此刻的姿势时，卡兰的瞳孔猛地缩，一寒意窜遍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