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问，还不如直接问六皇支持谁好了。

武梁笑：“你以为程二爷连这都会跟我说么？我也想知呢。这事儿多吓人呀，程家若真搅和了这事儿里去，我可真得赶想想怎么跑了去了……”

“无情的女人。”邓隐宸哧。她不肯多说，他也无心从她这里扒什么，于是人就沉默了去，这实在不是个可以随便闲聊的话题。 [page]

但武梁心里还有另一想法。

她一直觉得吧，唐家的男人们和女人们的态度差得太远。

女人们闹的时候，男人们从来没人发声的。

还有程向腾在外行走，也没有因着唐家受到任何刁难。相反听说唐家两个大舅兄甚至其他族里兄弟，见了程向腾还是十分的亲切情。

可见在外面，唐家并不曾欺着程家的。甚至在某程度上来说，唐家其实也在默默地好着程家。

所以会不会，唐家也觉得珍妃的小皇是有潜力的？

若是这样的话，她去程向腾面前编排人家唐家的是非时，就可能不知人家已经暗中结成了什么盟约，而白白了脚小人？

想着她便：“不是无情，是无能。前段时间京城里乌动罩的，多让人胆儿颤呀。若真沾惹上这任人鱼的事儿，能不逃么？……要不，你给我讲讲小皇们的事儿？若六皇站得稳行得端的，咱这小人也能跟着心里安稳些。”

如今成年的皇全军覆没，谁不会把小皇们拉来各个揣摸一遍可能？她这么问，邓隐宸也并不意外。

表面上的事儿，那是满朝皆知的，也没什么不能讲。

邓隐宸于是从六皇了太学的年纪讲起，日常行为，于大事上的表现，背景，师傅伴读，皇帝对他的某些言行态度……算是相当详细。

可是，这位六皇的滴经历中，并听不来唐家什么地方有参与，或者得过皇贵妃娘娘什么益。只知皇贵妃娘娘和珍妃好罢了。——这也不奇怪，娘家是姻亲的两个人，往多些太正常了吧。

“哪别的皇呢？”武梁听完了又。

反正她在程家这一盘里，多了解一些总是好的。没准能挖到什么有用信息，关键时刻变被动为主动？

邓隐宸想，她问六皇就罢了，还捎上别人，大约是想遮掩对六皇的兴趣吧，于是也随意讲了讲别的皇。

只是讲着讲着他就发现，她蹙着眉听得特别认真，还不时追问他糊而过的地方呢，于是他也就说得稍微详细一儿。

比如十二皇，武梁就相当的好奇。

那只是个制衣局女所生的小皇。第一次被提立他为太时，真的是刚刚满月。

说是制衣局某女偶然得了差使，送朝服到皇上寝外。结果当值的太监睡着了，于是这女大着胆了殿。

那时皇上已经病了很久了，也有很久睡不动后了，那天竟然莫名动了邪火，于是将女幸了。

于是，这位幸运的生下了皇。

偶然太多，很象必然。并且还有问题就是，这位女既看不什么后势力，也没有因此晋位。

一个女所生的小小的婴孩，竟然真的有朝臣上表请立太。纯起哄？未必吧？哪个朝臣是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