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赌无名指无名指。”三秒之后，冷静和低哑的声线重合在一起，两人同时勾起了笑容。

不知是因为屋内太暗还是烟草味太重，那一刻男人的神显得无奈而缱绻，余泽脑海里竟不受控制的浮现乌诺原本狭长鸷的眸。这个男人生来便是猩红的瞳孔，他明明放肆到全世界都不放在底，但如今这目光却仿佛是将自己狠狠埋在了心脏中、了灵魂里。

“你想赌哪手指？三秒后一起开。”余泽对乌诺提议，在今夜下手之前他们起码得找准一个最可能的弱。纵使是赌局，他也要先备好筹码看好牌面才能上台。

乌诺说到这不禁停顿了一瞬，他将烟摁在手背上熄灭，然后迈开脚步再度靠近了余泽，男人暗沉的眸光就这么从投了过来。

“这是万年来唯一刻在我骨血里的玩意儿。”

这世上本没什么公不公平，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先坠情网罢了，所以他愿意披荆斩棘愿意死自己前路上的绊脚石。然而从今日起，他余泽怕是也逃不过情的枷锁了。

还没等余泽不适地后退，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就骤然刮过了耳畔，自此便宛如梦魇般地缠绕盘旋在余泽清明的大脑里。

“后半句说错了，我靠的可不是什么直觉。”余泽习惯地了眉心，被乌诺这么一闹他之前沸腾的情绪终于平息了下来。屈于人下的耻辱自然要自己洗刷，以牙还牙以还，这份怒火莱拉只能用命来-

“我们果真天生一对，连直觉都一样。”乌诺恢复了往常不正经的模样，他完全是凭着直觉说的，活到他这个份上，直觉反而比各繁复的思量还要有用的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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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你之前探寻过‘众星之战’的起因。虽然宇宙里一直传着什么‘前帝国少将是为了追寻自由而离开帝国投星盗’，但其实都他妈是扯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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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年我也不知自己发什么疯，反正褪下星盗的去当了兵，不知不觉就成了劳什的少将。所以说到底星盗才是我的老本行。”

“……既然这样，那便让我们便赌一赌所谓的命运，赌一赌所谓幸运的垂青。”

“啧，谁叫老倒霉看上了你呢？别说莱拉是幸运之神，就算她是命运之神也没用。”乌诺抱怨般地说，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弯腰杆低下颅，余泽觉到男人将他的下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，苦涩的烟草气铺面而来。

话音刚落，那的吻落在了上，余泽却无知无觉。那一刻天不怕地不怕的余泽甚至不敢抬，他能想象乌诺如今的神会有多温柔。

余泽碰了下乌诺的薄，这个举动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表着无法诉诸于的动容。他抬起眯着和男人对视着，两人的瞳孔里竟是如一辙的自信疯狂。

“而星盗的法就是，看上的就算坑蒙拐骗也要过来。”

“老生来就是星盗，世袭的。就算往上数1000年，我们家也是星盗。”

他说：“你是我抗拒不了的命运。”

因为这个男人的告白太过动人，因为现在他余泽都已然丧失了自己最引以为豪的理智。有那么一瞬间，他忘记如何用大脑去制定计划去计算成功率，竟只想着直接和这个男人一起去搏杀诸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