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腹稍一松开，盒重新关上，她“啊”了声，看向叶凛。

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“怎么，不推测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她本以为他会生气，但他没有。

颜漫了，大脑极速运行，开始寻找补救措施：“我没打开，还没看呢。”

“要不这样，我退去，重一次。”她伸三手指，“我保证这次一定合，就装不知，我演技很好的。”

【漫：一些女演员的自我修养。】

【还能重，怎么，游戏断联是吗？】

叶凛凝视她许久，夕背光下，他的廓上浅金的勾边。

“不用，”他伸手，将她的手放自己袋，低，“正好这次没准备好，下次。”

“下次？哪次啊？”她的心得砰砰直响，随着他往外走，“要不要提前告诉我？”

“不用，”他说，“告诉你还叫什么惊喜。”

很快，当晚的“求婚演习”上了搜，并凭借一己之力窜上一，大家亲切地发言——

【这辈没见过这么好笑的求婚。】

然后超话一晚涨了几十万粉，颜漫甚至还收到了新婚综艺的邀约。

看完这个搜，颜漫撇了撇嘴，把手机递到他面前。

“完了，全世界都知你得跟我求婚了。”

“嗯，”他像是在笑，声音低了些，“还得求两次。”

……

当晚，颜漫越回忆越觉得乌龙，又觉得不好意思的，人家也准备了久，是不是该找机会补偿一下。

思索半晌，浴室里声响起，她看向浴室大门。

……

十分钟后，叶凛冲净发上的泡沫，听到叩叩两声，敲门声响了。

他疑心是幻听，等了几秒，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
他随手围了个浴巾，拉开门，见她光速从隙中钻了来，小声：

“一起洗？”

*

声哗啦。

红长裙皱成一团，漉漉地在脚边裹成一堆，冲刷过她白皙细瘦的脚踝，再缓缓排渠里。

香气弥漫，她额发着，趴在洗漱台边，手肘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台，看镜面上慢慢聚积起雾气，然后越来越。

不期然，一双修长手指现在面前，他伸手，缓缓将镜面上的雾气抹开。

画面重新清晰，她耳郭通红地低下去，又被人抬起下。

“看着。”他说。

*

这晚几乎折腾了一夜，洗漱台、洒下、瓷砖上、区的玻璃门都落下她指尖蜿蜒的痕迹，颜漫被抱回到床上，几乎没有力气。

手机叮咚不断，一直在响。

她额抵在男人颈窝，小声：“谁呀，你看看？”

叶凛解锁她的手机，浏览过后才：“西蒙，问你接哪个卫视的跨年。”

她想了会儿，这才声音很轻地回：“就去年那个，一直合作的就行，导演人好，一直调整舞台也不生气，自由度很。”

“好。”帮她回复完，叶凛又，“说话都这么小声？”

颜漫：“叫累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*

年底，跨年晚会正式拉开序幕。

颜漫在拍戏的空当时间来彩排，自然是忙到不行，后台妆发时还昏昏睡，又被一墙之隔的声音给吵醒。